“怎么不一样?你就不是女人了吗?”阿如不爱听这话,说道。
齐悦哈哈笑了,却没说什么。
“你,也很想世子爷吧。”阿如迟疑一下低声问道。
齐悦忙摆手。
“嗨。可别瞎说啊,你想随便想,别安我头上。”她忙说道。
嘴硬吧。
“要是不想,干嘛喊他的名字?”阿如脱口说道。
齐悦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瞎说什么?谁。谁喊过他的名字…我不说梦话的…你少诓我。。你又听墙角…”她结结巴巴的说道。
“世子爷对你也是有情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少夫人…”阿如看着她,带着几分热切说道。
这话倒让齐悦冷静下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阿如,别瞎想了。”她笑道,伸手拍了拍阿如的肩头,“白纸黑字,已成定局,如果我回头,那我先前做的就成了笑话吗?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你要是真为我好,真想我高兴一些,不如…”
阿如抬眼看着她。
齐悦摸了摸鼻头。
“晚上多弄几个菜,再来一壶小酒…”她笑道。
阿如哼了声,甩手先进去了。
虽然齐悦和常春兰再三劝解,事后刘老夫人还是到定西侯府闹了一场,相比于刘老太爷的毒舌,刘老夫人的撒泼更让定西候受不了。
刘老夫人很少在人前露过面,做亲家七八年,谢氏和定西候还是第一次见这位老夫人,以为几乎不见人面的老夫人是个面泥一般的,没想到竟然是个炮仗。
也真是奇怪了,一个炮仗怎么能半辈子哑火?又为什么突然就炸了?而且还是炸在他们定西候府?
“我家的儿媳妇你们赶出去也就罢了,自己家那么好的儿媳妇也赶出去,真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刘老夫人坐在大厅里,冷笑说道。
如今定西候对上门找事的人又恢复了以往的应对,简单一个字,躲。
眼不见心不烦。
女眷自然又谢氏陪着,谢氏最忌讳的就是后娘这个词,早已经铁青的脸更加铁青了。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但这刘老夫人则完全无视这个基本交际准则,不对,应该是完全遵循这个原则,只不过反过来。
“我们家的事,轮到你来多嘴,管好你自己家的事吧。”谢氏冷冷说道。
“天下事天下人管,凭什么别人管不到?你既然敢做就敢让人说!当初皇帝新登大位,跟皇后吵架,要废了皇后,满朝的大臣上书斥责皇帝,皇帝和皇后的事也是家事吧,怎么?那些管的大臣们就成了多管闲事了?你家的事比皇帝家的事还厉害?”刘老夫人哼声说道。
谢氏猛地站起来,这妇人!这老妇人!鬼扯的什么!怎么扯上皇帝家的事!
一个酸腐的让人作呕,一个粗俗的令人厌恶,这还真是两口子!
谢氏气的浑身哆嗦,她可算知道定西候当初对刘家老太爷如避蛇蝎的为什么了。
然后又想到那一次刘家老头在大厅里骂定西候和齐月娘,自己在后堂听得笑的开心,那么此时那女人知道了,一定也会笑的很开心吧。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这老太婆怎么会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