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话说的错了。”常云成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齐悦看着自己男人迈步进来,身上脸上还带着晨练后的汗气,被汗水打湿的衣裳让结实的肌肉若隐若现,怎么看都好看。
虽然屋子里这么多人,常云成也没有刻意,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感受到齐悦的视线。尤其是那女人毫不掩饰的欢喜还有炙热…
真是这女人…都不知道人前收敛点…
这样看人,多。多让人不好意思啊…
“…应该说,除非我们定西侯府的人死绝了,否则哪怕就剩一个小娃娃,也不会让我们常家的血脉受此折辱。”常云成接着说道。
楚虽三户,亡秦必楚,这个意思不是用在这里的吧?!
什么死呀活呀的,这父子两个疯了不成。这种话说来做什么!
真是有辱斯文!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
刘成阳不由往父亲跟前站了站,继续保持怒目相视。
刘老太爷已经由微微的惊讶中平复过来,他慢慢了轻轻的扶了下依旧纹丝不变的胡须。
“原来侯爷世子爷。亦是如此想,那我就放心了。”他淡淡说道。
正得意亢奋的定西候被这句话甩的一怔。
这老东西又要说什么?
“所谓恶秽不除,家宅不宁。”刘老太爷神态肃正,目光威严的看向定西侯府,“为了刘家子嗣安康顺遂,我宁愿受断臂之痛,也要除去这个恶秽,敢问,侯爷,我如此,又何尝不是为了护子,为了护更多的子,而要亲手食自己的子,在你眼里如果这是畜生都不如的话,我便认了。”
定西候顿时又如同站到了幼时先生面前,问他此事是与否,对与错。
他就搞不懂,这老头为什么总是这么一副圣学先师的模样,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撕破这张一成不变的脸!
屋子里响起女声。
“原来刘老太爷是为了这个。”齐悦笑道。
听到女声,刘老太爷看都没看过一眼,父亲不看,做儿子的刘成阳自然也不看。
“燕儿,燕儿,进来。”齐悦向外招手。
大家一惊,都看向门外。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阿如拉着燕儿站在门外。
刘成阳看到女儿神情复杂,女儿还跟在家一样,蒙着口鼻。
进来,他自己的女儿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日常都没见过这么多人,更别提敢凑上前来。
他的念头刚闪过,就见女儿松开那丫头的手,蹬蹬跑进来。
这边齐悦张开手,燕儿似乎连熟了,一下子扑过去。
“哎呦,好,比昨天又重了一些!”齐悦抱起她,笑道。
“早上没吃,要不然还要重呢。”燕儿说道。
这,这刘成阳再也无法保持肃正神情,他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抱着自己女儿的女人。
她她不怕吗?
齐悦已经将燕儿放下,冲刘老太爷再次一笑。
“其实燕儿这个是病。”她说道,“这个历来有记载,不是什么邪祟。”
刘老太爷依旧看也没看她,而是看向定西候。
“常年不来,侯府的女主人换了我也不知道。”他淡淡说道。
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