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耀眼的少年罕见地有些情绪低落,孤零零冲在人群前头,在楼道拐角处挥别同伴,一个人往训练楼顶层走去。
像被欺负了的小可怜,急需找一个能完全放松的角落舔-舐伤口。
江印慢他一步,抬头看了眼通向楼上的阶梯,脚步一顿。
金宇见此,小声询问:“初渺看起来心情不大好,老板你要不……”
江印侧耳听逐渐变小的脚步声,在楼道口站了片刻,转身下楼。
金宇和钱前等人望着两人一个往上一个往下,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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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楼顶层的小阁楼,是节目组摄影师和工作人员不会踏足的领域。
从季初渺第一次找到阁楼,江印好像就和节目组达成了某种共识,不仅没人上来,连摄影设备都没安装。
季初渺爬上阁楼,盘腿到天窗下,望着光束投射,照出空气中漂浮的细小绒毛。
中秋节后,羊城气温不降反升。
阁楼里有点热,季初渺扯了扯领口,只觉得心里闷得不行。
训练中的失误,倒真没什么。
就前一晚的那些画面在不断循环,他还是走出不去。
季初渺深吸口气,他谨慎地回头,确认阁楼里外都无人,就重新坐正身子,对着空气嘟嘴。
亲嘴的滋味,母胎单身的他,终于体会到了。
虽然亲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