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渺调笑,啧了声。
江印侧首看身边人,瞳孔幽深不见底。
季初渺抓着把柄不松手:“你看你,这就不行了吧?”
话里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附耳偷听的金宇嘶地倒抽一口冷气。
说什么不好,说一个男人“这就不行”?
季小同学,是真的虎。
江印身背脊收紧,原本手撑在桌边,此时站直了,落在桌沿上的手指轻点几下。
像的确被惹到了,但又不至于恼。
江印顺气,舌尖在上颚抵了抵:“我的确不懂,那能吃你做的吗?”
季初渺还以为江印要出招回怼,没想到换来这么一句简直厚脸皮的回答。
他切了声,转背就走:“你做梦吧。”
季初渺还真去做月饼了。
他拿了两种从视觉上看不出颜色差别的味道,秘而不宣回到位置上。
“做奶黄啊?”钱前扫来一眼。
季初渺含糊嗯了声。
江印见季初渺动手,也跟着去取馅料,摸索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