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都卡在卷曲的衣摆里,五颜六色比不过一抹白。
季初渺费力仰起脖子,探头去看。
就见江印把脸埋到他肚子上,用下颌碰了碰他的衣摆,张嘴叼起了一颗糖。
江印呼吸带来的热气,直直地喷洒在季初渺露在外的皮肤上。
季初渺胸腔剧烈起伏,瞳孔紧缩。
江印探舌,把那颗最像肤色的奶油白糖卷进嘴里。
他手臂用力,就着撑住季初渺的姿势直起腰。
像一只正在狩猎的大型猛兽。
面对猎物,既珍惜,又压抑不住骨血里的侵略意图。
吓唬够了,也嗅够了,迫不及待想进入下一步了。
咔嚓一声,江印把糖球咬裂了。
酒浆被释放出来,梅子酒特有的酸涩飘进空气中。
季初渺头已经退到沙发扶手上,眼睛一错不错地望着身上的人。
江印起身,扫过季初渺一眼。
他抽身动作很快,弯腰捡起居家裤,半步不停往洗手间去。
季初渺瘫在沙发上,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