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完毕之后，乔叆停下了看剧，拿掉了耳机，对着柳粲然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

是直接用手在空气之中画出来的，还重重地点了一个点。

柳粲然被他可爱坏了，抓了乔叆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

“你刚才说什么？”乖巧给亲了之后，乔叆问柳粲然道。

“我问你，刚才在看什么呢？表情逐渐狰狞。”柳粲然说。

“很狰狞吗？”乔叆的关注点跟柳粲然没有在一个波段上，颇为关注地问道。

“一般狰狞，可以接受。”柳粲然对他做出了一个OK的手势。

“那就好。“乔叆放松了下来。

“我在看一部烧脑的剧集呢。”乔叆说。

“你都觉得烧脑，那应该挺不错的吧。”

因为职业习惯的关系，柳粲然也会每天固定刷剧，但他最近完成了职业生涯的再一次进步，也就暂时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不用那么拼命工作了。

不过这会儿听到乔叆的介绍，柳粲然又有点儿感兴趣起来。

“我能跟你一起看吗？”柳粲然说。

“当然可以了。”乔叆点点头，于是点开了公放。

两个人大约看了一集半左右之后，柳粲然准确地概括出了之前的绝大部分的剧情。

乔叆：“……”

“看过了就不要逗我好伐？”乔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