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鸡笼的时候弄伤的吧。”两个人差不多异口同声地说道。
“小老弟的女朋友真是个坚韧的女孩子。”柳粲然感叹道。
乔叆点头:“嗯,我弟挺幸运的。”
柳粲然笑了起来,把自己的被窝搭在乔叆的被窝上面,“我也很幸运啊。”
“你的手上,也有很多伤是为了我才落下的。”柳粲然说。
“我手上有伤吗?”乔叆愣了一下,然后举爪于暗昧的夜灯之下,仔细地围观着,找了半天也看到什么伤口。
“现在已经没有了。”
柳粲然笑了笑,把乔叆的手渥了起来,捉回了被窝里给他暖着。
“现在连疤痕都没有了。”柳粲然看着乔叆的双手,检查了一下,然后说道。
“不过我还是可以记住的。”
“这里是你刚刚开始学习切菜的时候割到的吧,虽然现在看不到痕迹了,那个时候流了不少的血呢。”柳粲然碰了碰乔叆左手食指的指尖儿,这样说道。
乔叆几乎都想不起来这件事了,后来终于想起他因为不好意思,不想跟柳粲然说,就一直用厨房用纸擦着手上的血迹,愣是把厨房搞成了凶案现场的模样,倒把柳粲然吓了一跳。
乔叆:“……”
“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吧。”乔叆说。
“你不知道,当时的厨房真的很有聊斋的风范呢。”柳粲然依然心有余悸地看着乔叆。
“哪儿有那么多血啊,你以为我是大象吗?”乔叆发出了笑哭的表情。
其实并不只是血量比较大的关系,柳粲然的回忆逐渐清晰起来,主要是因为他一进门,就看见乔叆手忙脚乱地把菜刀推到了一边,刀头上竟然还沾着血迹,这个操作才是最骚的,更不用说乔叆因为要开冰箱的门,拿冰块儿止血,而按在白色的冰箱门上的血手印了,简直就是恐怖电影的标准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