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来越有出息了嘛。”柳粲然儒雅随和地笑道。

“这个押金，我没有凭证。”乔叆说。

柳粲然：“……”

“你确定，你想要凭证？”柳粲然颇为惊讶地说道。

“其实我并不排斥……”

“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了。”乔叆把自己晃成了一个拨浪鼓一般地说道。

反正这一天，他燃烧的卡路里确实是足够了。

——

过了几天，到了一个公休日，柳粲然竟然还煞有介事地给乔叆发了一封邮件，告诉这位VIP顾客，他的健身房已经准备好了，欢迎乔叆随时莅临指导。

乔叆：“……”

这么正式的吗？乔叆心想，然后也使用了自己早已滚瓜烂熟的公文写作技巧，进行了正式的回复。

就这样，两个人躺在床上，全程没有现实交流地完成了这次的约定。

“我有时候会看到那样的感叹。”乔叆终于突破了次元壁，在现实中开始说话了。

“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可是每个人都在低头玩儿着手机。”

“这样的感叹总是有点儿令人哀伤的，然而刚才，我们好像也这么做了，你有哀伤的感觉吗？”乔叆说。

“不但没有哀伤的感觉，甚至还有点儿想笑。”柳粲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