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柳粲然笑着说，然后径直走了进去，跟里面的老板打起了招呼。

“今天不在店里吃，想打包两个料包，一份辣的一份不辣的。”柳粲然向老板说道。

老板很爽快地给他打包了，付钱的时候，乔叆发现每种料包的价格刚好是五块钱，这样的话他们终于在规定的金额之内完成了任务。

两个人走出店面的时候，外面竟然开始飘雪了。

乔叆于是帮柳粲然把帽衫上的帽子周了上去，自己也伸手带着帽子。

他最近常常出门买菜，不好西装革履，虽然柳粲然的衣服他大半不能穿，但是对于帽衫这种不要要求身材的休闲服饰来说，还是很友好的，于是乔叆有的时候出门，就会抓一件柳粲然的衣服穿在身上，今天也不例外。

乔叆把自己脑后帽衫上的帽子往头上一扣，视线立刻就被固定在了一个非常小的范围内了。

乔叆：“？？？”

他低头看了看帽衫上的可调节绳结，忽然明白了这种微妙感觉的来源。

柳粲然习惯于把帽口留得很小，因为他的脸小，而这样的余地，在乔叆脸上显然是不合适的，因为……

但是这会儿柳粲然已经开始往前走了，乔叆又不想叫住他等自己一会儿，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调节帽衫绳结的样子。

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跟在柳粲然后面一路前行。

路上柳粲然时不时地回过头来对乔叆说着什么，不过因为市场人流比较拥挤的关系，他几次回头，都没能看到乔叆的全貌，这让乔叆稍微放开了一点儿。

于是他就在需要看路的时候，从帽衫的留口里艰难地向外张望着。

而在需要跟柳粲然聊天的时候，就把头稍微往后一仰，把眼睛蹭到帽衫帽子的边沿里面，从而把原本被遮住的嘴露了出来，用来跟柳粲然交谈。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得不错，直到走出了商店街的时候，柳粲然终于一回头，然后就看到从他的帽衫的留口那里冒出了一张嘴，还在那里叭叭叭叭地说着什么，而完全看不见其他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