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每天都可以看到柳粲然最为亲密的笑意了，颇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想什么呢？你也想学吗？”柳粲然看着乔叆有些恍惚的样子，就笑问道。

“我老了，学不动了。”乔叆摇了摇头说。

“你能对我笑一笑吗？”乔叆想了想，又提出了一个这样的要求道。

“当然，这有什么不能的呢？”

柳粲然说着，对着乔叆笑了一下。

一笑倾城啊，乔叆在心里感叹道。

“还想看别的笑吗？”柳粲然接着建议道。

“还有别的笑吗？”乔叆说。

“当然了，你男朋友可是模特儿啊，要什么样的笑容没有。”柳粲然自信地说道。

“来个贵公子的。”乔叆说。

柳粲然点了点头，展现了一种似笑非笑，很有涵养的笑意。

那种笑意真的跟平时他对乔叆展现的笑意很不一样，有一种很好相处，却又界限分明的疏离感，颇有点儿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

“再来个匪气那种行吗？”乔叆接着说道。

于是柳粲然又一次神颜一展，这一次，却有一种吊儿郎当，却又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哂笑。

他的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眼神之中，却又有着一股凶悍未驯的野性，仿佛这一刻正在跟你言笑晏晏，下一刻一拍桌子一瞪眼，就要跟你拼刺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