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叆他弟一进门就嚎叫道,结果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最后还是柳粲然从盥洗室里走了出来,对他打了个嘘声。
“你哥在睡觉,他……”
柳粲然觉得使用“失血过多”这个词好像不太好,于是换了一个说法道:“他有点儿头晕。”
“哦哦。”乔叆他弟于是放低了声音,点了点头。
我怀疑我明白了这其中的逻辑链条,但是我没有证据,乔叆他弟心想。
“你在干嘛呢?”乔叆他弟看着手上湿漉漉的柳粲然,好奇地问道。
“给你哥洗衣服。”柳粲然说。
乔叆他弟非常惊讶地探了探头儿,就看见盥洗室里的盥洗台上搭着一件带着血迹的白衬衫。
乔叆他弟:“……”
“那什么我先走了,大嫂你忙吧。”乔叆他弟跑了。
原来我的老哥哥是受,乔叆他弟在路上这样想到。
——
过了一会儿,“失血过多”的乔叆醒了,爬出卧室来到了客厅里,远远的看见服务阳台上面,晾晒着自己的白衬衫,已经洗得非常干净了,目测应该是手洗的。
真是辛苦小柳了,乔叆心想。
这种衣服吧,机洗也不一定能洗干净,送洗呢还有可能会被误会成了什么凶案的现场,想来想去还真的只有手洗是比较妥当的。
“你醒了。”柳粲然从服务阳台的外面稍微一撑窗框,就跳了进来,跟他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