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乔叆一愣。

“就干嘛吧。”他很快回过神儿来，又找补了一句道。

柳粲然：“……”

“我真的”，柳粲然对着乔叆一抱拳，“骚不过你。”

他伸手戳了戳乔叆的脸颊。

“你的两个酒窝都出来了，还敢说自己不高兴？”

乔叆：“……”

“好吧，所以，你要不要相信我。”乔叆说。

“相信。”柳粲然点了点头道。

乔叆的酒窝更加明显了一些。

“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乔叆：“……”

于是柳粲然往乔叆的身边继续凑近了一些，差不多跟他挨在了一起。

他的身上寒气逼人，老实说并不让人觉得舒服，但是对于乔叆来说，这股寒气就跟三伏天跑了十圈儿马拉松之后喝进去的第一口汽水儿的凉气具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能给你捂捂手吗？”乔叆说。

柳粲然把手伸给他，乔叆握了一把，发现他的手跟冰块儿一样凉。

乔叆的手干燥而温暖，显示出他作为一个成年男子健康而强壮的体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