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天轻叹一口气,认命的去厨房围上了围裙,提起西瓜都一样的锋锐长刀,齐齐整整的开始切菜。
白小忍的课题很快就批下来了,有个很大起的名儿,叫新型造影剂的开发。
白小忍的这个课题,和课外研学的课题性质类似,为期一年,通过终期检查和院系答辩,白小忍还能因此获得相应的学分。
既如了白小忍的愿,又能捞点分儿,一举两得。
但这么一来,苏九天和白小忍,就像两个高速运转起来的陀螺,忙得都几乎见不到对方的影儿了。
苏九天早上醒来,伸手一摸,身边的小人儿早没了踪影,因为周一到周五,白小忍按时去东校上课,而周六和周日,白小忍则气势汹汹,精神抖擞的冲去实验室,摆弄那些瓶瓶罐罐去了。
而等到白小忍傍晚斜阳了回来,就发现家里冷清得很,因为璃璃这阵子一直由苏獠来回的接送着,幼儿园,海底公园,卧龙藏虎,三点一线的跑,唯独不回家,至于苏九天,则周旋于公司的事,学校的授课,红水帮的调停,和隔三差五的各种酒席。
一个早出,一个晚归。
只有午夜了,白小忍偶尔从沉睡中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才会看到苏九天蹑手蹑脚的走进屋,掀开被子,珍之重之的把他搂进怀里,呢喃一声‘一夜好梦’。
明明同床共枕,呼吸相闻,但却像异地恋一样。
思念,像野火吹又生的草一样,少少的心一动就是一片燎原。
直到有一天,苏九天半夜回家,在床头看到了一张纸条。
——苏九天,明天清明!
苏九天挑了一下眉头,白小忍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苏九天困惑的很。
苏九天也累了,就没怎么在意,一如往常的进了被窝,抱住白小忍长吁了一口气,在白小忍的小腰上XX了几下,就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举国同悲,悲逝去的亲人,满校却同庆,庆难得的假期。
白小忍一睁眼,一清醒,大早的就对睡在枕边儿,昏昏沉沉的苏九天乱打乱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