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卓立搂住他又说,“这事让我自己再想想吧,你不用挂心。”
乌锐清不知道顾卓立用了什么方法想明白,第二天早上起来,男人就恢复了正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Amber出事以来,据说各大小媒体都堵在了Pierres大楼门口,就连上海的子公司也难以幸免。乌锐清人在上海,但连面都没露过,这个按理最应该在风口浪尖时站出来的执行总裁就这样失去了行踪。
没人知道,他会和隔壁集团的董事长每天殷切地蹲在某剧组,只等两只小的忙活完了下来休息时,给送一杯暖乎乎的红豆汤。
乌锐清看着捧汤吨吨吨往下灌的廖山,忍不住问道:“能喝出味吗?”
廖山停下,保温罐几乎已经见底了,他随手扯纸巾擦了把嘴,说道:“是喝不太出来,但我太渴了。”他说着对上乌锐清无奈的眼神,在哥哥开口教训之前飞快说道:“又不是你做的,你又不会做这些。”
乌锐清更无奈,“是小顾董做的。”他顿了顿又说,“你要喝冰沙,他觉得伤嗓子,给你换成了红豆汤。”
廖山见鬼的表情看着乌锐清,“我去,你不要吓我,你这样说让我突然怀疑汤里有毒。”
乌锐清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弟弟的肩膀,“别乱说话。”
廖山一仰头把剩下的红豆汤闷了,而后忽然低声道:“哥,Pierres是怎么回事。”
“你不必管。”乌锐清顿顿,“Pierres从来也不是我的公司,你拍好你的戏就好了。”
廖山点点头,他心里其实一直都有点数,只是没有明问出来过。他抱着保温罐放空了一会,而后忽然舒眉一笑,“还有照顾好我的灌灌。”
乌锐清愣了好一会,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两只小的给甜到了。他看弟弟眉眼间的温柔神色,一时竟难以和小时候那个喘粗气的小孩划上等号。
提到沈灌,廖山满眼都是温柔,情不自禁地笑个不停,也不知道到底在笑什么。
廖山看了眼时间,急匆匆站起来,把保温罐往乌锐清怀里一塞,嘟囔道:“别盯我了,你提到那傻子时也这样,我换衣服去了。”
他说着随手拿起凳子上的戏服,一边往外走一边叹口气,自言自语道:“哎,我哥,让猪拱了。”
乌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