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轻瞳孔骤然缩小,立刻要直接毁掉个人终端。
漆黑的弹窗光标闪动,两行鲜红的字出现在窗口:
[我们知道发生你遇到了什么。]
[也知道律研究长遇到了什么。]
……………………………………
黄金玫瑰散落在洗手台上,灿金的花叶折射出炫目的光。青年被暗银色的骨尾卷住腰,举起压在镜面。诡异可怕的怪物面部的外骨骼裂开,湿冷的口器,蛇一样游出,钻进研究员被迫张开的口中。
柔软的舌。
温热的上颚。
抗拒的声带。
……
异种的口器好似蛇,不急不缓,游进属于它的地盘。
律若的唇红得不正常,透出极其病态的嫣丽,面颊的温度也高得不正常,苍白的颧骨处似乎也隐隐开始烧出病红……一切的异变是在他吐掉胃里的东西后产生的,而“它”就站在门口看着,直到律若起身后险些摔倒,才无声无息地进来。
“它”捧着律若的脸。
和昨天不一样的。
蛇慢吞吞地,仔仔细细地,品尝食物温暖的口腔。
等到生理的异化让律若的呼吸变得如病人一样,又热,又虚弱,异种的口器这才残忍地向深处游,吐出又湿又粘的冷液。
——寄生种尾针分泌的信息素具有污染性。
人类一旦被迫摄入,身体就会发生异变,必须和分泌信息素的寄生种完成交|尾才能化解。在交|尾完成前,尾针分泌的信息素只能由分泌信息素的寄生种口器分泌出冷液压制。
但诡诈恶之处就在于此:
不论是尾针分泌的信息素,还是口器分泌的冷液,都具有污染性。
口器分泌的冷液同样含有信息素,虽然浓度较低,但作用更加奇特:缓解异变的同时,改造被选中的目标。缓解的次数越多,后者对它的抵抗力越弱,身体也会在潜移默化间,被改造成越发合适的“孵卵皿”。
每一次缓解,只会让下一次复发,变得更加激烈。
律若似乎已经推断出了什么,细微地挣扎,被“它”强硬地渡了下去。
又冷又粘,随口器蛇一样的起伏直往上反涌。
有一种湿黏的恶心感。
律若侧脸贴在冰冷的镜面,长长的银发和睫毛被冷水打湿,水珠沾在他的睫毛上,看起来仿佛在哭。一直到他唇边溢出水色,寄生种才收回口器,轻缓地舔着他的唇,完全不给他再次吐掉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