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梦新松开了他,果然,一排深深的牙印里,透着红血丝。
“你属狗?”陈树叹了口气。
“一个月时间。”蓝梦新说。
“什么?”陈树有些不明白。
蓝梦新的手触了触他肩膀上的带血的牙印子。“一个月的时间,这会好得连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那时候,你也不会再记起我了。”
陈树呆呆地看着蓝梦新,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蓝梦新低下头,又去咬陈树的嘴唇。陈树两只手抱紧了他的腰,翻身把蓝梦新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下。
蓝梦新整个人爬在床上,肩膀起伏还很厉害。陈树依然压在他身上,过了一会儿,他才翻个身,离开蓝梦新的身体。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帮蓝梦新清理。
“其实我是crystal club的陪酒。受人之托才有意接近你的。”蓝梦新说。
“哦。”陈树应了声,继续仔细地给他擦着屁股。
蓝梦新枕着自己的胳膊,过了一会儿,“你给点反应行不?”
“我现在正沉浸在失意中不能自拔。我还以为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原来不是。”陈树说。
蓝梦新笑了出来,两只肩膀一抖一抖的。
“你怎么不问问我受谁之托呢。”
“这样好吗?”陈树问。
“其实我觉得吧,你哥好象并不多讨厌你,你又不是多在乎你爹那个什么继承权。所以,我在想,你和你哥可能有什么心结,需要解开。”
陈树的手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