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帮?蓝梦新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不用,我自已来。”

但杜峰根本没在意他在说什么,从后面直接环住了他的腰,伸手去给他解了裤子。蓝梦新的带着手铐的手不由自主地去拉杜峰的手,杜峰的手停了下来。

蓝梦新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把手抬起来。”杜峰说。

蓝梦新把手僵硬地举到自己的胸前。

杜峰拉下他的裤裢,顺便把他那玩意给掏了出来,对上马桶。

过了老半天,杜峰问道,“怎么不尿。”

“我尿不出来。谁在这种情况下也尿不出来。”蓝梦新老老实实地说。

更何况,他也不是为了撒尿才到厕所的。

蓝梦新向厕所的窗子看过去。窗户并没装防盗网,只是装了几根铁条,可能是年月太久,铁条已锈成了红褐色。顾所窗户不大,铁条只用了六根。

蓝梦新的目光一根一根地从上面扫过。他的目光定在了第4条铁条上,铁条的末端比起别处侵蚀得相当严重,根部几乎只剩下三分之一焊在窗户上,如果用力掰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把它弄断。以他和田初的身段,解掉一根铁条的话,挤出去应该没问题。

“这也倒是。”杜峰说,但男他并没就此放开他,反而用手上下搓了搓,蓝梦新全身上下一激灵,更尿不出来了。

而且这种处境,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如果非要说,那也只是焦虑与恐惧,以及一丝丝的不知所措。

杜峰靠得也太近,这让他心里直发毛。

蓝梦新的背部开始渗出细微的白毛汗。

“你这样子,我们赌约是进行不下去了?”杜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