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

“听说是中毒死的。”周玉继续，“毒抹在地板上，当时有个服务员不小心把热水撒了，热气把毒蒸发，毒死了。”

“没有人发现吗？”这种时候大家都很谨慎，就像他吃个饭喝个水都是周玉亲自来一样，没道理发现不了毒。

周玉摇头，“严格来说不算毒，是一种中和物质。”

他简单比喻了一下，“就像鲤鱼和甘草，单独吃没事，但是掺在一起就有可能致命。”

顾清点点头，大概明白了。

抹在地板上的东西本来无害，所以没人发现，关键还是服务员的那桶热水。

因为单独检查也没害，所以放心大胆的让他进去，结果害死了李灿。

“下一个目标是谁？”顾清顺口问道。

“也是国务院的，李灿的上司左庆丰，李灿死了，左庆丰肯定要去参加葬礼，我怀疑……”

“异党的人会趁这个机会下手？”顾清沉默片刻后道，“从我身边调五个人过去，保护左庆丰。”

“啊？”周玉吃了一惊，“那大皇子你怎么办？”

顾清瞥了他一眼，“知道为什么异党绕过我先从李灿下手吗？”

周玉摇摇头，“这里面还有隐情？”

“嗯。”

顾清让他附耳过来，一五一十把在黄新村被伏击的事说了出来，也包括他使的迷惑计，周玉眼睛越来越亮，“还是大皇子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