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硕见镡烈正在气头上,便看向镡时观。
“蔡立今日不请自来,并带了一份寿礼,说是算抬朱巧巧进门的聘礼。”靳蓝也真是气伤了。
萧居瑁:“……”这人真是恶心到骨子里了。
“朱老爷子自然怒不可遏,蔡立便行抢夺之举,我们就与他带来的武林人士发生了冲突。”
周硕皱着眉头,“按理说,能伤到庄主的人已经不多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镡时观仔细回忆了下当时的场景,开口道:“他带来的那些人有些奇怪,似乎根本不惧刀剑。”
“死士?”
“也不太像,”镡烈摇摇头,俊目深沉,“那里头有几个人我还有些面善,有可能是某个门派的人,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那现在朱家情况如何了?”周硕也问出了萧居瑁想问的问题。
“今日去朱府拜寿的大多是与朱府交好的门派,大家俱奋起抵御,蔡立见不敌,便离开了。”靳蓝虽说得轻描淡写,但当时定充满了凶险。
萧居瑁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仰首看着镡时观。
镡时观伸手将他抱在怀里,顺了顺毛,对镡烈和靳蓝道:“大哥,大嫂,你们早些歇息,我先回房。”
两人颔首,镡烈语重心长道:“时观,你也要小心,蔡立能在江陵城横行霸道这么多年,我们都无能为力,你自己要当心。”
镡时观“嗯”了一声,“我明白。”他说着对周硕道,“你也一起过来,我有事问你。”
周硕随他去了屋里,坐下后就听镡时观道:“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我们在潼山关与狄国的那一场仗?”
周硕一愣,面色突然变得严肃,“你是说,今天那些奇怪的武林高手和当时发疯的战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