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
“你一次喂太多了。撑死了。”他说。
我看著他难得难看的脸色,觉得有些好笑:“那鱼很贵吗?要不要我肉偿?”
他叹气:“算了,让人再送几条过来就是。”
“干嘛难受成这样,不就是几条鱼吗?”我随口说了一句。
“锦鲤要小心喂养,只能用专门的鱼食。”接著他开始跟我喋喋不休的谈如何养锦鲤,最後转到了如何钓鱼,用什麽鱼饵,用什麽浮子,他钓起来过多少斤的大鱼。俨然一副钓鱼成瘾的模样。
开始我还能勉强回两句,後来被他说的烦到不行,直接坐著就睡著了。
再然後是被刺穿的感觉给痛醒的。宋建平搂著我在怀里,就坐在池子旁边的凉亭里,插了进来。没有润滑、体位太怪,双手被他用领带困在後面,完全没办法扶住任何东西。
宋建平的脸在我面前稀里糊涂的晃著,我跟水面的树叶一样,随波逐流。
“屈老师,你工作时间心不在焉,真得好好惩罚。”宋建平特别可恶的边操边说。
恐惧和睡醒时的朦胧,把快感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建平,不行了。建平,饶了我。”我整个人都被他弄得云里雾里,反复就剩下这两句话。又叫又喊,兴奋的不知所以。
他却把我的腿拉到最大,狠狠地深入,然後扯著我的肩膀,把我压到他面前,狂乱的吸允著我的舌头。
待他做的尽兴了,依旧不肯从我身体里出来。
就那麽抱著我,仿佛很温柔地说:“老师,等有空了,我们去钓鱼吧。”
我已经喊哑了嗓子,哪里有力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