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带着盾牌。
骑兵冲击他们,那就支起长矛就地防御,然后附近民兵队挤压。
同时火力输出。
弗朗机独头弹在一里内可以轻松杀伤骑兵,两百米内霰弹威力足够,一百米内那些鸟铳轻易射杀这些蒙古骑兵。
他们有足够大的攻击范围。
可以说他们完全把自己脚下的家园,变成了陷住敌人的泥潭。
蒙古骑兵们弓箭射不过弗朗机和鸟铳,冲击冲不动长矛林,而且这些民兵甚至还有战车。
而且一队民兵也就一两百人,对这一带地形无比熟悉,如果蒙古骑兵集结起来试图干掉某个队,那他们就很干脆的躲开,这里又不是大平原,就是起伏的丘陵而已,到处都是沟壑,破碎的密林,一个个土丘,小股步兵想要短时间避开骑兵的攻击并不难。
当然,主要是骑兵的输出范围和他们差距太大。
无论怎么算,骑兵弓都是射不过火枪的,哪怕只是鸟铳而已,更别说还有弗朗机了。
那些蒙古骑兵甚至因为这些民兵的挤压,在驰骋中逐渐被分割。
此刻冯杰面前的,就是不到两千蒙古骑兵,在超过五十个民兵队的火力陷阱中无奈驰骋的场面,他们在驰骋中不时有坠落马下的,他们的弓箭甚至无法有效攻击民兵。而原本遭受他们进攻的小村庄,这时候反而已经没事了,倒是不少重伤的蒙古骑兵,还在他们的墙外哀嚎,一些民兵干脆跑出来,一边给他们补刀一边收缴他们的马匹。
看得出都很快乐。
“前进,该咱们了!”
冯杰挥手说道。
他身后已经完成列阵的整个混成旅,伴着同时敲响的战鼓,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向前方战场。
那些民兵迅速后撤,用欢呼声迎接他们的到来。
远处的摆赛也发出了撤回的命令,那些在和民兵纠缠中,憋着一肚子火气的蒙古骑兵们,迅速向着他们的参将汇聚,然后重新整队准备大战一场,用胜利向金主们证明他们的实力。
“陛下,这就是您的人民,我说过,给我二十年,还您一个强盛的大明,如今看来用不了这么久,咱们大明的人民,身上流淌的祖先血脉还在,他们的热血仍旧没有冷却,只不过以前被压制了而已,当束缚在他们身上的枷锁被打碎后,他们并不比太祖时候的祖先们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