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草兽,这真是草兽……”
老乡宦悲号着。
“大帅,海防营的兄弟们到了。”
李无逸过来禀报。
“海防营的兄弟们军饷好像还没着落啊!”
杨丰拎着草兽袍若有所思地说道。
老乡宦瞬间懂了。
“大帅,大帅,老朽愿献白银万两以充军饷。”
“万两?”
杨丰拖长嗓子喊道。
然后他愤然一抖手中草兽袍……
“抄家,先斩后奏!”
他另一只手中尚方宝剑挥动。
“五万,五万,大帅,老朽真的就能拿出这么多了,老朽最高也就做过知州啊。”
“十万。”
“大帅,可怜……”
“抄家,抄家!”
“十万,十万有,老朽这就派人去京城和临清取银子,只是此处真真拿不出十万,最多能拿出五万,就在后院的地窖里,此外就是杀了老朽全家也没有更多了,大帅若不相信可亲自去检验。”
“调三百兄弟把他家看起来,什么时候拿够银子什么时候撤!”
杨丰说道。
李无逸立刻去安排。
如今杨大帅就不缺兵,那些纤夫反正这时候也闲着。
杨大帅拎着草兽袍,押着那老乡宦到后面挖开地窖,把里面的五万两银子搜刮一空,然后装上一辆辆大车,在老乡宦如丧考妣的哭声中,快快乐乐地赶着大车走了。他直接到了城内的校场上,这时候葛沽海防营的两千五百名士兵已经在等着,这里面实际上是一千陆兵一千五百水兵,这是天津算唯一能打仗的兵。
他们设立的目的其实是防止倭寇侵扰大沽口。
“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