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什么?吾乃睢阳令,尔等胆敢擅闯衙署,可知此乃死罪!?”梁国,睢阳,衙署,一大早,睢阳令刚刚起床,便见一群人突然闯进衙署,不由分说便将他制住。
一名年轻文士走出来,取出一份诏书,朗声道:“睢阳令梁广,在任期间,有三庄错漏命案,经核查,其中一庄乃是无心之失,另外两庄其一暗中受贿,其二乃是包庇好友之子,此罪一也;在任期间,巧取豪夺财物,非俸禄及家中产业所得,锦缎百匹、夜明珠二十枚、五铢钱两百万,金珠三百颗,此外以各种手段暗中夺人妻女七名,人证、物证俱在,梁广,你可有话说?”
一开始还在挣扎的梁广,渐渐地停止了挣扎,不再发一言,这显然是有人在搞自己,但是谁他一时间还没弄清楚,这个时候多说多错,还是闭嘴为妙。
“带走,查抄其家产!”年轻文士挥了挥手。
“休伤我主!”便在此时,四名梁广的侍卫拔剑冲上来。
“莫要轻动!”梁广见状连忙喝道,只是话未说完,但见那年轻人目光一冷,伸手虚虚一抓,四名侍卫瞬间爆体而亡。
“你……你是何人?”梁广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一幕,这四名侍卫可都是跨过练气期,体内凝练出法力来的,而且已有七年道行,据梁广所知,便是军中像这样的已经能够当上个牙将或是偏将了,怎么在这年轻人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睢阳新任县令,陆逊!”青年将手中诏书一番,微笑道:“带走。”
这是一个完全没有听过的年轻人,梁广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说话,他身后有一整条脉络,控制着整个梁国的经济民生,这次对方准备充分,能不能盖住不好说,但如果他将这条线给暴露出来,那就真是全家要不得好死了。
陆逊目送梁广离开后,同来的人迅速将衙署中的县城、主簿、贼曹等尽数控制起来,这次吕布是要彻底将官场清洗一遍,这洗的可不只是各县县令这么简单,官吏都要洗,将就有的那些地方脉络连根拔起,这样自己接下来的政令才能推行顺畅。
这十年来吕布是受够了每一步都要瞻前顾后的样子,十年来,虽然各地人口爆发式增长,更有两百余座乡邑阔建成了县城,但埋下的问题也不少,吕布一直在忍着,一边收拢证据,为的就是今日爆发。
很多人甚至直到这场覆盖吕布治下五州之地的清洗结束都还没反应过来,动作太快,而且上任的可都是在辰塔中修行百年的人,虽然最主要的还是学习学问,但这百年修行也让他们拥有了着远超凡人的力量,其中一些有天赋的佼佼者,甚至不弱于专修法力的军中将领,而这些人,也被吕布委以重任,就如陆逊这般的,直接就是一郡郡治当县令,过个三五年,是极有可能升任太守的一批,这些人一出手,便是雷霆万钧,根本没给这些人反应的机会。
直到这场清洗进行到第三天,那些地头蛇才渐渐发现不妙,他们对地方的掌控力正在迅速消失,安插在衙署中的人早被替换。
想要反抗,但这些人一上任,便迅速将县里的权利掌握在手中,他们反抗也只能通过舆论、经济的方式来煽动,可没人敢直接开战,吕布对于民间挑衅衙署甚至杀官的事情那可是零容忍,有人试过,九族被抄斩,连续几次之后,也就没人再敢通过任何手段收拾官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