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摇头:“太上皇决定的,皇上也没办法。”
在座的人都懂了。
四王八公这些年落寞不少,太上皇心里惦记着那些人,可着劲儿的给人家捞好处。
去年一年是南海形势最紧张的一年,今年眼看着战事停了,他们可不得提溜着人去吃功劳么!
在座的还有柳芳,他们不太好直说。
结果柳芳也皱眉:“有点太过了,且不说如今是新皇当家,都有两三年了吧?这会儿太上皇插手,新皇肯定要恼了的。”
前些时候北静王闹出来一点事情,新皇本来要发难的,被太上皇按下去了,为了这事儿,新皇发了好大的火。
林涣说:“太上皇估计后悔当初禅位那么早了。”
但凡能尝到权力的滋味,谁会舍得抛弃?那会儿太上皇放弃的时候估计是心灰意冷,现在做什么都掣肘,难受极了。
“这事儿还有的折腾呢,也不知道风会怎么刮。”柳芳说,“就说这南安郡王,指不定还会怎么样呢。”
几人听了这事儿,心里都有点想法,只一时太过匆忙,说不出来,只好接着喝酒。
第二天一大早。
林涣昨天喝得有点多。
他平时都是把酒给直播间,昨儿实在高兴,也略喝了几杯,愣是从下午睡到了天亮,醒过来脑袋还隐隐做疼。
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呢,家里有下人来报,说是江南甄家被抄了。
林涣嚯地一下坐起来了,什么酒意都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