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涣点头。
这话说的在理。
这样陈腐的东西,除非真能忍得住一阵子的疼痛,狠心拿刀剜了腐肉,再让它长出新鲜肉能好。
不是一时就能好的。
他安慰自己。
扭头又听倦哥说起:“许是明年要开恩科,你想考进士,可以预备下场了。”
林涣应了一声。
正说着话,外头忽然有人进来说:“贾府里送来消息,说是昨儿逮着的淫妇一时羞恼,上吊死了,那边府里的二奶奶本想给点银子烧埋就算了,一时又想起大爷,叫人来问问,这样处理合不合适。”
林涣就看了沈倦一眼。
沈倦笑说:“我的欢宝长大了,如今人家有事儿都来问你了,你去吧。”
林涣就悄悄去拉他的手。
两个人的手碰了个正着,沈倦停了一下,紧跟着,就感觉到自己的手心被轻轻挠了一下。
然后是手指,细细密密地交缠着。
他的小徒弟朝他眨眼:“等我回来?”
年少方知爱恨,开过荤的人便整日里惦记着那档子事,一天也没个正形。
沈倦心里觉得好笑,嘴上却应了好。
林涣骑着小乌又哒哒地往贾府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