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掰过了他的脑袋,用嘴堵住了他所有的惊呼和喘息。
他仿佛被打开了什么机关一样,动作迅猛又有力,将林涣的声音都撞碎了,一片一片,细细碎碎的声音落在被窝里,夹在了枕头的缝隙里。
在林涣忍不住哭出声,紧绷着身体想要爬开的时候,他将人给捞了回来,终于放缓了速度,一下一下地磨蹭着。
他忍不住亲吻着自己的爱人,然后想起了自己还没上完的课。
“诗有诗眼,你的诗就常没有。”他一边缓慢地念着林涣的诗,一边找着那个眼,“有时候也是有的,就是藏得太深了,先生看的时候很难看出来,得费力地找。”
林涣目眩神晕,在他抵住自己的时候,忍不住惊喘了一声:“先生……先生不是教我把它藏起来么?”
沈倦“嗯?”了一声。
他说:“不记得了。”
林涣气恼,然而来不及说话就感觉腰窝一酸。
然后,他在沈倦念诗的声音里放了出来。
淡淡的腥臊气弥漫在空气里。
林涣羞得不肯抬头。
明明他只是来问一问妙玉的事情,怎么……怎么就进化到了作诗,又到了这个地步呢?
他咬着唇。
然而他再羞,沈倦的课还是要上的。
“诗与词不一样,词还要讲究句式变化,长短快慢……”
汹涌的感觉再度漫上心头,林涣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