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点头。
底下的官员们都对视了一眼。
皇帝的每一句话,他们都恨不得翻来覆去的琢磨,这会儿偏偏记得一个司业的年纪,也不知道有什么深意。
他们一向知道,这位沈司业挺出名的,可也不至于出名到皇帝都记着他多大了吧?这都是未来阁老的待遇啊。
而且如果他们没记错,这位司业,三年前还和太上皇来往得频繁呢,大太监戴权还说,沈倦那会儿在太上皇的御书房里头来往自如的。
怎么这会儿新帝对他也挺熟悉的样子?
难不成是借着这个事儿,向太上皇示好?
毕竟最近太上皇似乎有重揽大权的势头。
他们在底下瞎琢磨着,不知道新帝有什么深意。
一看他们的脸色,新帝就不爽快起来了,只是他的这种不爽快,没有表现出来,别人也感觉不到。
又问了两句话,他才懒懒地把人叫下去了,恢复成了冷漠严肃的样子。
底下人这才停下了议论。
而另一边。
林涣他们正聚在一块儿喝酒吃肉。
也是不打不相识,那群兵油子低估了他们,结果就以三只动物的差距输给了林涣他们。
输完了就认了,后来双方又找了个地儿切磋了一下,有输有赢。
武人嘛,难得有记仇的时候,打过了一架,大家就都算是朋友了,原先鼻孔都快掀到天上去的人,这会儿又勾肩搭背地互相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