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权打眼一看,认出了他身上的衣裳,再看他没跟着大伙儿一块跑,细想一下就猜出来了,说:“您去年才提拔的林风起林大人,您忘啦?那是他们家的小公子,听说和巡盐御史林如海林大人是堂族亲戚。”
皇帝想了想,把林风起从记忆里拽出来了:“原来是他家的,看着还算不错,像他爹。”
戴权弯腰:“虎父无犬子,那小公子去年开春才入的国子监,如今才十岁不到,已经考上童生了。”
说完,他就又想打自己的嘴了。
他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话总是嘴瓢,提那些不该提的东西。
皇帝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林涣也不知道皇帝正看着呢,他正和沈倦说话:“先生,我从前常听人说,独一份的好叫人爽快,如今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沈倦说:“你这叫幸灾乐祸。”
林涣吐吐舌头:“我辛苦拼来的,怎么还不能幸灾乐祸一下呢,你不知道,我考试那会儿还以为自己考不中了,身上累得要命,脑袋又清醒着,考完试回去就一直喝药呢。”
说完,他捂紧了嘴。
【心上人:哦豁,叫你嘴快!不是说好不跟倦哥说这事儿吗?】
【金金不计较:对啊,傻子欢宝,就知道你在倦哥跟前儿藏不住心思,这会儿漏出来了吧!】
【一言不合:除了咱们这个不能说也说不出去的,欢宝在倦哥面前根本藏不住秘密好吧,他要是能藏住了,我当场叫他一声祖宗爸爸!】
【无语:楼上的,我奉劝你不要随便立fg,不然回头哭的可能就是你了。】
林涣挠头。
他本来不想告诉倦哥来着的,怎么顺嘴就秃噜出来了呢?
沈倦低头看看他:“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