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君受家庭教育,禅院家保留许多战国时代的糟粕,譬如男尊女卑思想、譬如妾室,他认为甚尔是我的外室,因此愤愤不平。”叶藏眼中含笑,“同时跟多名男□□往,将甚尔放置一旁,他难以接受。”
织田作问:“我也是男性中的一名。”
叶藏:“是这样的。”
织田作说了个冷笑话:“那我是正室吗?”
“哎,这……”
好在织田作只是说笑,不是真要答案,他问:“没问题吗,这样对禅院?”
叶藏暧昧不清道:“直哉君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想必他能通过这事学到不少,此外……”叶藏笑道,“等见到他你就知道了,他真是有趣的人。”
织田作一听就知道是叶藏恶趣味大爆发,想要逗直哉玩,他想对方也没打扰他们游乐,无视即可。
……
直哉追甚尔出门,看着对方伟岸的背景,他伸手,似想抓住什么,口中也不住道:“甚尔君!”
甚尔记起直哉是谁,对他照旧没好脸色,只莫名其妙道:“干嘛。”
直哉面对偶像,脑海中闪过无数想法,既想让甚尔看自己的成长,又要劝说他脱离叶藏的魔爪。
直哉:可恶,对着甚尔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伏黑甚尔对禅院家的一草一木都厌恶得可以,更别说人了,直哉疑似他的崇拜者,但那又怎样,他驱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恶声恶气道:“有话快说,没事就滚。”
最后直哉说:“我想再感受一次,甚尔君的强大。”
伏黑甚尔:“哈?”
“这么多年中,我一直以甚尔君为目标,每一天每一天锤炼自己,只有我才能理解甚尔君,我想拥有与你相等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