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在一旁以月半眼看着,乙骨忧太脸上则挂着无奈的微笑。
女生团体已经练完一波了,正在树荫下乘凉,菜菜子跟美美子翻看最新的美妆电子杂志,时不时交流哪种颜色的指甲油更好看。
伏黑甚尔且不用说,是叶藏绞尽脑汁请来的编外人员。
他的生活状态跟过去没什么区别,阿叶又不是玛丽苏女主角,是绝对无法拯救甚尔的,他本人也没这意向。
甚尔只要活着就可以了,活得是否有尊严,是不是站在光明这一边都无所谓。
阿叶是这么想的。
因此,在叶藏召唤他之前,伏黑甚尔过着小白脸的生活,不停地在富婆的双人床上流浪,得了钱就去赛马场豪赌一把,实在没钱了就找孔时雨做任务。
他吸取教训,做任务时避着五条悟,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把无谓的自尊心放置一边。
听起来有点可悲,但对甚尔来说,或许是更“适合”的生活方式。
他将自己视为无药可救的人渣,随便用什么方式,能舒适地活下去就行了。
某天,甚尔接到了叶藏的电话,看清屏幕上姓名的刹那,他颇有兴致地挑起半边眉毛。甚尔大落落地躺在沙发上,脚翘着茶几,像一头舒展的打呼噜的猛虎。
“找我有什么事?”他言简意赅道。
叶藏开门见山道:“横滨这里,需要甚尔君帮忙。”
甚尔嗤笑一声道:“就连我都听说了,真不愧是你啊阿叶,凭一己之力将咒术界搅得天翻地覆。”他幸灾乐祸道,“五条家的小鬼鼓捣那么久,还是不是做协会的狗,说什么颠覆咒术界,到头来做到的竟然是你。”
“怎么样?迂腐的老头子追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