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仍然举着拳头,僵硬地保持着动作。
缪宣实在没时间应对杂鱼了,只能无奈地将他推开,同时伸出手将另一位挡道的兄弟也推开。
小白嚼着缪宣的裙摆跟着他走。
就这样,缪宣一开始还要手动开路,到了后来他身边方圆几米内寂静无声,前方的人自动让路,缪宣走得宛如摩西分海。
人群的另一边是一道矮墙,矮墙后占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从这个角度已经可以看到演武场内部了 巨大的椭圆形地面,偌大的演武场内只有着不到五十个人,和围着演武场的围观者们形成了巨大的对比。
缪宣仔细瞅了瞅,发现不管是维比乌斯的鹰还是涅斯克希斯的马都在,于是他毫无心理负担地转身扛起了小白,闪现进场。
既视感极强的一幕再次出现,这围着演武场的不知道多少个点的黄红交杂的小点点,在缪宣入场后全部变黄,并且附赠一个沉默的现场。
缪宣尴尬地挠了挠小白的下巴,让它待在演武场的边缘。
小白可聪明,跑得又快,就算他一会儿和那几位打起来也不怕波及到它。
“你怎么现在才来?”维比乌斯单手提着长矛,从场中向他走来。
今日他穿着全副铠甲,手中提的长矛也隐隐流动着银蓝色光芒,一看就不是凡品。
缪宣转了转手腕:“我没有迟到吧?”
“那倒是没有。”维比乌斯皱着眉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你的武器呢?”
缪宣:“……”
他的长枪献祭给海魔了,实际上就算当时他没有掷出长枪,长枪大概也已经被腐蚀得不能看了。
维比乌斯额头青筋挑起:“这么看起来,你似乎是……没有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