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气腾腾,一副誓要把对方千刀万剐的凶恶架势问:“贼子何在!出来受死!”
柳青玉望向壁中狐夫人用眼神询问瞿五通下落,狐夫人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半晌承受不住柳青玉的眼神压力才嘿嘿笑了两声,尴尬道:“妾身这不是久旱逢甘露吗?所以一时控制不住忘情了些许,谁成想他如此不经用,才一个晚上就不行了。”
柳青玉眼角抽了一下,有种不妙的预感。
沉默了一会儿,他慢慢吞吞开口:“……你将他……”
狐夫人扭着身子满脸红意,一副小女儿娇羞姿态,未等柳青玉说完便精准概括瞿五通的状况。 “精尽,没了。”
预感成真的柳青玉, “……”
狠!太狠了!
真猛狐啊!
聻愣了愣下意识回嘴道:“你这久旱看起来可是够久的呀!”
“可不就是嘛?”也不瞧瞧她被困在墙壁里多长时间了,唯一触碰过的雄性还是婴宁近来画上的一只出壳不久的雄性鸡崽。
聻半晌无言。
呸,要点脸吧,你是什么样的狐狸,心里没点数吗?
“对了,瞿五通消失后留下了一副女躯,应是那受害的瞿家女郎。”狐夫人讨好地看向沉默不语的柳青玉,“郎君您看要如何处理?”
言语之间,壁画里狐夫人的侍女从画中房子抬出瞿家女郎躯体。
柳青玉交代聻说:“也是个可怜女子,去外头寻快,风水好地好生埋葬了。”
聻口中应是,投给狐夫人一个鄙视的眼神,从壁画内取出瞿女尸身带瞿安葬。
林书生苦等瞿五通一夜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