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
安和走后,与谢野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也不知道是气对方一出事就把她往北海道推,还是心虚于放下学业,人在客厅里踱步来踱步去。
刚才如石雕般端坐在沙发前的福泽谕吉“腾 ”的一声站起来。
晶子给吓了一跳道:“怎么了,福泽先生?”
福泽谕吉一五一十道:“给你联系学校。”
“啊?”
“他说得很正确。”福泽谕吉蹲下来平视与谢野晶子,他才意识到,与谢野晶子不过十来岁,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战争前与她一样的孩子应该坐在教室里打瞌睡。
“就算不去学校,也要找家庭教师,你想当医生的话,东京大学的医学系是最好的,可就算是有种田长官推荐也无法免考。”
福泽谕吉决定对安和改观。
他甚至还反思了下自己,脱离正常生活太久了,连适龄孩童要上学都不知道。
仔细想想,他当年跟福地樱痴不也是,一同修学,一同学习剑道?
战争期间,日本普通百姓生活很受印象,大量学童流离失所,即便到现在14岁以下的童工也不少见。
孩子与成年人的界限早就被模糊了,至于什么未成年人保护法早就被扔去垫桌脚。
不管先前怎样,福泽谕吉还是很受触动的,如果是在十八十九世纪叫嚣着要让所有孩子受教育那是蠢货,在受到现代化洗礼又因战争而倒退的国度,安和龙也就成了高尚的理想主义者,很容易引起另一个理想主义者的惺惺相惜。
“他在意你的前途,晶子。”福泽谕吉说,“将你托付给我,说不定也是出于未来考虑。”
他知道与谢野在乎自己被安和撵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