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太宰治认真的点点头,“我必须知道你到底把我的声誉毁到了什么程度才被允许请了一年的假期!”
“没有这么夸张。”
“夸不夸张是由我来判定的。”太宰治笑眯眯的凑过来戳着浅羽温人的腮帮子,“快说!”
浅羽温人抓住太宰治作怪的手指,太宰治不屈不挠的用另一只手去戳,直到全部被浅羽温人摁住才气鼓鼓的闹别扭。
“福泽社长是一个非常宽厚的上司,我告诉他我们之间有很重要的事情解决。”浅羽温人放开他的手指,“福泽社长在确定很重要之后没有再问别的,而是直接给我批了假期。”
“他说:既然很重要那就放开手去做,侦探社欢迎我们回去。”
“所以只是温人说的郑重了一点社长立马就批了假期,这样的上司真是宽厚到让人不敢相信。”太宰治趴在桌子上,声音有点低,“但是温人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你根本就不是去做什么重要到非做不可的事情。”
浅羽温人看着他,“怎么会呢?”
“那你去做了什么?”
“我去解决了一个很大的事情,毕竟太宰对我来说,就是这个非做不可的大事了。”
太宰治眨眨眼睛,他趴在桌子上将自己埋在臂弯里,他无奈的呻、吟着,“那就没办法了。”
“既然如此,为了让社长不怪罪温人,我只能想办法让这件事变成非做不可的大事,只要我和温人在一起就说明温人成功了对吧?”
“回去后就和侦探社的大家宣布,我和温人就是大家想的那种关系!”
浅羽温人身后拍了拍他蓬松的头发,软软的,有点好摸。
“不要这样摸我的头发,让我觉得你在拍小狗。”太宰治露出一只眼睛,鸢色的眸子里带着委屈,“我讨厌狗。”
“我知道了。”浅羽温人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