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何子虚在刘世心中如风月一般清朗,又怎能想象那画面?
徐玮辰眨了眨眼,对那刘世的印象还是有些的,那位工部右侍郎对何玉轩可是敬仰得紧。
何玉轩叹息着往后靠,浑不在意地让衣襟拖地,背后硬邦邦的树干让何玉轩的背部有点刺痛,“我究竟是如何慵懒,才能让你们一个两个都操心过度?这本就无需担忧,毕竟其中牵扯到万岁,严重的话锦衣卫自会处理的。”
徐玮辰挑着花生吃,“我倒是希望锦衣卫能出动,如果能把源头扼杀就更好了。”这还是徐玮辰参与过最不喜欢的一个八卦。
何玉轩看着徐玮辰这模样,突然闷笑起来,“你这模样就好像那种听到有事就乐颠颠去围观,围观到一半发现出事是自家的人……”
徐玮辰挤眉弄眼,耸肩说道:“这不是正好?说明我可是把你当我兄弟。”
“不必了,你家那位会不高兴。”何玉轩淡定地拒绝了徐玮辰结拜兄弟的打算。
“……他比我还喜欢你呢。”徐玮辰愤愤不平地干完一杯酒,“你这家伙有什么好?我不是更有男子气概吗?不管是说话的语气还是声音……你那把声音软绵绵的……”
何玉轩:“滚。”
……
北镇抚司。
纪纲神情严肃,那赫然杀意让底下站着的千户百旗后背发凉,生怕下个该死的人就是他。
就在大堂的中央,血迹斑驳蜿蜒,宛如刚刚才在这里杖杀了人。
“谁阻止的?”纪纲冰冷地发问。
一千户出列说道:“这其中似乎牵扯到了郑大监,只得带回来一个。”
纪纲淡淡看了他一眼,谅他也不敢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