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轩心里哀嚎了一声,继续趴在胳膊里装作不知道。
他是真的有点后悔了,虽然听师傅说过他酒后无状,应该不会闹得太狠……吧。
莺哥闷笑,看着何玉轩眼角泛红的模样,忍不住想起昨夜的何大人。
正如莺哥所说,何玉轩是真的没做些什么,或者是太出格的事情。
不过……昨日他非常好为人师。
分明被莺哥安置得躺下了,一会儿后又突然如游魂一般飘出来,举着一本不知是何物的书籍站在廊下,气定神闲地念了一刻钟,然后才慢吞吞地爬回去睡觉。
回想起那幕,莺哥觉得如此生动鲜活的何大人果真有趣。
何玉轩等待那昏沉沉的痛意散去后,才迷糊地睁眼,拇指又按了几个穴道,让那阵舒缓感袭来后,整个人才显得松活了些。
喝酒果然误事。
何玉轩抿唇,麻溜儿地坐起来,挺直腰板坐了一会儿,然后才去洗脸漱口,然后就着清粥小菜进行了一番纯粹是为填饱肚子所进行的吃饭活动。
莺哥看着何玉轩颓废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您这看起来真的很像是备受蹂.躏了。”
何玉轩懒洋洋地说道:“这可不是什么好词,你打哪儿学来的?”软绵绵的语调听起来没有半点威慑力。
莺哥:“在外面胡乱学来的,小的以后便不说了。”
何玉轩一本正经地点头,“如此甚好。”点完头,他便后悔了,还是不太适合做任何需要挪动头部的活动。
不过终究休息够了,这人也好了些,待过了一小会,何玉轩人就精神许多。
何玉轩这几日都有点日夜颠倒了,索性今日起来,这时候还算是早,虽然头还隐隐作痛,但是还是打了一套五禽戏。
莺哥生怕酒醒后的何玉轩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今日一直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