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轩不是傻子,整个屋子的正中间就是这套桌椅,而这本书就放在这套桌椅上面,摆明了是最重要的东西。如果是寻常的书,想必现在何玉轩已经爱不释手,但是这本当真是……
犹豫了好半晌,何玉轩才又打开了这书,许是这本书里面藏着什么关键的线索。
【朱棣是一个残暴凶狠的人……】
何玉轩靠着椅背,姿态慵懒,不自觉又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这倒是,听着传闻都觉得是个不容人靠近的性格。
【然鹅何玉轩的性格截然不同,他是傲雪独立的寒梅;是炎炎夏日的娇嫩菡萏……】
何玉轩:……
他皙白的耳根染上了一片艳红,而且不断地往衣领所遮盖的部位蔓延开来,刹那让清隽端方的君子流露出别样的风采。
纵、纵然是赞美,也过于直白!
何玉轩看着这行文里同名同姓的人,只想掩面自唾。嫌弃之余,他也不禁质疑文章的行文,“然鹅”是何意??
字都写错!
不应当!
念到后面几页,何玉轩已经面红耳赤,实在受不了了,这简直是、简直是!他把自己小半个时辰前说过的话又凶巴巴说了一遍,语气羞愤,“有辱斯文!”关键的线索倒是没有,污染眼球的辞藻反而一大堆!
……
何玉轩睡了一觉,起来难得勤快,忙着给自己切脉。
昨夜做梦的内容历历在目,让他有点发燥。但这癔症没脉出来,何玉轩倒是发现他血热不散,里实表虚,不得不琢磨着给自己开了一服消斑青黛饮来泻火。
何玉轩原以为是一个荒诞的梦境,结果没想到从此成为了梦境的俘虏,他总是不断、不断地梦到自己和燕王的同人文。
是的,被这些华丽辞藻沉浸良久,何玉轩甚至已经知道这个叫做同人文,以及这种配对的做法叫做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