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童磨说,“真不愧是你啊,我谨慎的后辈。”他又改口,“不,以我们认识百年的关系,称挚友也不为过吧,人类认识二十年就是挚友,我们的关系起码有普通人五倍深厚。”
堕姬:“谁跟你这恶心的家伙是朋友啊,呕!”
妓夫太郎:“不,不敢当,童磨先生。”他压着堕姬的脑袋说,“给童磨先生道歉。”
“不要不要不要。”
“说起来。”扇坚硬的被金箔包裹的边沿在嘴唇上一点一点,“我这次去吉原的时候想起了一点儿事。”
“你还不记得当年一起生活的第三个家人吗?妓夫太郎?”
[咯噔——]
是妓夫太郎心里冒出来的声音,他想回头看小梅,看她有没有做出怪异的表情。
[在一众鬼中,童磨是最令人厌恶的那个。]
[他的神性甚至超越了无惨大人。]
[毫无情绪,毫无执念。]
“轰——”好不容易长好的脑袋在重拳之下被冲击为肉沫,只留有身躯,血沫精准地污染童磨的衣服,猗窝座折返而来,面无表情地轰碎童磨的脑袋。
“他虽然是你的转化人,也不用这么有礼貌。”猗窝座言简意赅地说,“这家伙是个渣滓,看不顺眼直接斩首好了。”
一个除童磨以外所有人都知晓的秘密,放在鬼堆里他是最让人讨厌的一个。
“谢谢你,猗窝座先生。”妓夫太郎的感谢之情并不作假。
“铛、铛、铛——”鸣女依次拨弦,每拨弄一声无限城中就少一人。
妓夫太郎才落地就听见妹妹吵嚷:“你今天情况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