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黎轻灼这组分到了刘新、胡左山和叶昊。
分完组,导师和学员晚上又马不停蹄地选择了比赛时要用的歌,随即才进入练习。
……
练习室里,刘新看着手里的现代伤感情歌,道:“感觉没有太多新意,但原创又太难做,而且只有几天时间,哪怕能做出来也很紧张。”
黎轻灼看着手里的歌词,也觉得是。但歌曲都是节目组提供的,没有办法自己选择,要的就是看学员们的处理能力。
四个人围成了一个圆,蜷着腿相对而坐。
“改编。”黎轻灼道。
“改编虽然没有原创难,但也不容易吧。”一旁的叶昊眉头蹙起,他当时就是宿舍里最后一个来的学员,和黎轻灼交流没有其他人多,“当说改就改呢?”
黎轻灼单手摩砂下巴,眼睛直盯着歌词。
“谁改啊?”刘新轻声问。
黎轻灼尾音微扬:“当然是一起啊。”
……
一周的时间一晃而过,每个组合都有单独的练习室,谁也不知道彼此的练习过程和进展是什么样的。
但黎轻灼丝毫都不担心。
“歇一会儿吧,累了。”刘新鬓角都是汗,呈大字形躺在地板上。
“行。”黎轻灼将乐谱放在地上,“我去趟洗手间。”
偌大个节目组,也就只有洗手间那一块“净土”没有摄影机了,连宿舍都有,只不过晚上会稍微人性的关闭罢了。
黎轻灼方便完洗了手,微呼出一口气。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了会儿神,这才抬手抻了抻衣领,转身往外走。
通向洗手间的这条拐弯走廊还没走完,黎轻灼便微顿住了脚步。
两边都是墙壁,躲又没地儿躲,而且已经看见了,再重新回去上次厕所显然更不好。
“……常老师好。”黎轻灼老老实实地打招呼。
“嗯。”常景奕面色柔和,道,“练习的怎么样了?”言罢还玩笑地问,“这不算窃取机密吧?”
“不不不算,”黎轻灼惶恐摆手,“练习得挺好的。”
他垂首往前走:“常老师,我队友还在等,先走了。”
可常景奕喊住了他:“阚今何。”
“嗯?”黎轻灼停下,抬起眸子。
这里没有摄像,不用时刻注意自身上下,常景奕收了笑,抿唇,问:“有没有想过直接出演电视、电影之类的。”
黎轻灼茫然:“啊?”
“我可以帮你。”
帮的是我吗,帮的是“黎轻灼”,黎轻灼忍住眉梢微挑的动作,心道。
这一周里,像今天这种情景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虽然之前没有这么直白,可常景奕也会主动和他说话,对待他的态度和其他学员明显不同。
黎轻灼为难地皱起眉头,像被冒犯到了一般,小声说:“常老师,我是正经人。”
常景奕面容一僵,张嘴就要解释,黎轻灼便咬紧唇瓣又为难地说:“而且,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常景奕面色显而易见地凉了下来。
他身为一个顶流,一个新人误会意思拒绝他就算了,竟然还敢说他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男人的自尊心不可避免地受到创伤,常景奕漠然:“那你喜欢哪种类型?”
要想一劳永逸地不被“特殊对待”,让人记恨就行了。
反正目前某人也不在,就让常景奕尝尝被死对头占据上风的滋味。
只要那话一出,常景奕肯定都要烦死他了,肯定不会再这么暗搓搓、时不时地找次话题。
黎轻灼迅速地和常景奕对视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睫,很不好意思回答似的,半晌才低声却字句清晰地说:“我喜欢盛许盛老师那样的。”
话落,常景奕果然脸黑如锅底。
黎轻灼表面怯懦,心底极其愉悦。
盛许又不在这儿,浪啊。反正粉丝对偶像的喜欢又没什么,但常景奕肯定要气死了。
“喜欢我这样的?”忽而,身后传来了一道这样确认般的询问。
黎轻灼心底的得意顿时啪嗒碎裂,整个人僵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黎轻灼:?
黎轻灼:……
黎轻灼:…………?
猜猜火勺儿这三次的心理路程(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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