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为什么？！”周吾真就不理解了，按照方立的分析，这方世界应该拿不出什么好处吧？怎么就界主了？而且界主居然没什么人来追杀他们，这不科学啊。

“为什么不追杀你们？”老头子似乎看明白了周吾想问的东西。

“是啊，为什么？”

“不告诉你！嘿嘿！”老头子坏笑一声。

周吾脸都黑了。

“老头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不然我要开始练刀了！”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你需要跟老头子我交换信息。”

“行，成交。”周吾点了点头。

“其实这事儿吧，也只有合道境后期的强者才知道。我指的是完整的讯息，而大部分合道境前期和中期的存在，知道的只是一部分。”

“那我就不是很理解了，就算知道一部分，口口相传，来抓我们的话，我们应该是反抗不了的吧？他们难道不想做界主？”周吾觉得很荒诞。

“呵，界主。你以为合道境是什么？”

“是什么？”

“合道，合道，到了最后，只不过是天道的傀儡罢了。灭人伦的傀儡。你可知道，在之前，蓬莱岛并没有那般大。”

“什么意思？你是说天道在吃人？！”周吾瞪大了眼睛。这就有点超出他的知识范畴了。天道还能吃人？难道真如方立所说，人类对于世界来说，属于外来物种？

“是啊，其实域外天魔，在那群老家伙的眼里，属于救星呢。”

“那为什么你们不反抗？”周吾不明白。

“反抗了，没作用。”老头子苦笑一声。

“那也是……天道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周吾也觉得头疼，这种玩意，毕竟连一个实体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