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车回去的?”
“司机送的我。”
“那你让他帮你拿东西,你才刚动完手术,别累。”
顾舟道了句好,挂断电话。
司机就在外面他,他司机喊家门,两人一起收拾好的东西搬上车,其实也没多少东西,装了两行李箱,一箱是衣服,一箱是其他零碎的物品,被他剩下的都是不想要的,他准备下次来的时候再处理,扔掉或捐掉。
重要的东西他都拿上了,户本房产证什么的,没这些他可没法跟傅沉办结婚证。
车回傅沉家时,傅沉也刚好。
两人很“凑巧”地在门碰了面,顾舟也不知道是真凑巧还是傅沉故意在他,他从车上下来,正要去后备箱,却被傅沉拽住手腕:“围巾怎么不戴上?”
“啊忘记了,”顾舟赶紧钻车里找,却发现车里没有,有点尴尬地出来,“出门的时候就没戴。”
傅沉拧眉。
顾舟一阵心虚,心说他八百年也不忘一次,怎么偏偏今天忘了,还好巧不巧让傅沉给撞见,忙道:“没的,我出来就直接上车了,没风。”
“赶紧回家,”傅沉拉他往家里走,“都发现没戴了还不赶紧回去,还在这里站。”
“我东西……”
“让司机帮你拎。”
顾舟一路被他拽屋内,看一眼衣帽架上挂的围巾,无奈道:“真的不至于,我都穿的高领毛衣,吹不的。”
傅沉脸色不太好看,也不想听他的辩解,命令:“洗手去。”
顾舟乖乖去洗手,出来的时候,他的行李箱已经被拎了家门,他本想趁热打铁现在就收拾,可折腾一下午又很累了,想吃完饭再说。
于是他让傅沉帮他行李箱拎上了楼,先放在自己那屋,打其中一,从里面拿出一不锈钢的保温杯。
杯是他以前喝水用的,保温效果不错,他挺喜欢,买了没有多久,还挺新,这次就顺便从家里拿过来,想留继续用。
他杯刷干净,摆在傅沉那屋卧室床,正要原本放在那里的杯拿走,就见傅沉皱起眉,问道:“为什么不用我给你买的?”
“……它俩不是长得一样吗?”顾舟拿两外观几乎没差别的保温杯,是同款,只是杯上的图案有些许差别。
“既然长得一样,为什么不能用我买的?”
顾舟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随即明白过来什么,笑道:“这不是任轩给我买的,是我自己买的。”
傅沉不吭声。
“好好好,”顾舟妥协了,傅沉买的杯放回床,“用你的用你的,我我这放楼下去,这样总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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