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快乐的指针:现在你拿不到了,我知道了。
寄砚宗-飞虹:……
寄砚宗-飞虹:所以你的金主是哪里找的?
林浔突然就有点想炫耀了。
一只快乐的指针:养猫赠的。
寄砚宗-飞虹:你驴我呢
一只快乐的指针:我驴你的,因为我可爱。
寄砚宗-飞虹:呕
寄砚宗-飞虹:老男人和富婆什么货色没见过劝你不要沾沾自喜我剑宗弟子从不做这种事情
这个人,不仅说话不加句号,还用空格代替逗号。林浔刚刚燃起的聊天又被扼杀了。
他给祁云发了一个再见表情,退出聊天。
他开始好好好学习,看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论文——这篇很有见地,他保存下来,打算把它当做下次和东君聊天的谈资。
他的时间掐的很准,论文看完后,秒钟颤颤巍巍走了几下,十二点整。
孩子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世界突然寂静了,仿佛突然被抽了真空,只有隔壁的滴水声格外清晰。
一滴,两滴,三滴。
床上的明明呼吸急促起来,嘴唇绀紫,手足不自然抽搐着,眼球震颤。
时间一秒秒过去,他抽搐得也越来越厉害,就在林浔几乎要忍不住拨120的时候,他猛地大叫一声:“啊!”
老太太哆哆嗦嗦:“就……就是这样。”
只见明明的身体蜷缩了起来,在某一个瞬间,他又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惊叫,然后四肢僵直,从床的中间滚到边上。
——这样的表现,倒像是有个看不见的人正在猛力击打他。
继续。
孩子的叫声一下高过一下,拳头攥紧,身体弯折成绝不自然的姿势。
林浔拧眉看着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