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想象里面那绮丽风光,爱人褪了衬衣西裤,在水雾中肤光胜雪,心更加痒起来,又把手去敲门。
隔了片刻,宣怀风的声音在里面传过来,说:「别敲了。」
白雪岚听他的声音很平静,这平静底下,恐怕是赧然而温柔的,更被激起了信心,像有人给他的无赖行径撑腰似的,果断地继续敲起来。
叩叩,叩叩,叩叩叩。
叩叩叩叩叩……
他只管不急不躁,断断续续地敲着,直透出一股锲而不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来。
这完全是敲在他爱人的心上了。
敲了三四分钟,浴室门便传来一个轻轻的声响。
白雪岚大为振奋,尝试着一推,果然里面的锁打开了,心里又甜又热。
立即把门推出一大条缝隙,大猫般敏捷地挤了进去,反手把浴室门一关,然后两手一伸,把一具被热水浸得润泽温暖,触手滑腻的身子抱住。
白雪岚嘴唇摩挲着肌肤温热细腻的下巴,喃喃地说:「亲亲,我还当做梦呢,你真的给我开门了。」
宣怀风微微皱着眉,说:「我有什么法子,你就这样敲个不停,叫人心烦。真是个无赖。」
白雪岚笑得如做贼偷到大珍宝一般,说:「这年头,干坏事的才有好果子吃。我不无赖,你怎么会开门?来,这法兰西浴缸也是个贵重东西,我们今晚一道给它开开光。」
把宣怀风打横抱起,放到充满异国风情的外国浴缸里,自己也脱了已经半湿的睡衣睡裤,大模大样踏进去。
自是说不尽的轻怜蜜爱,几番意犹未尽的攻城略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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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浴室里胡闹了几回,才总算把这个漫长甜蜜的澡给洗完了,回到床上,把进口床垫压出一个柔软舒服的下陷,都低低喘气。
白雪岚随时随地,是本能地要掌握着宣怀风的。
即使是刚刚享受过快乐的状态,人躺在床上,他还是情不自禁把手去轻轻抚着宣怀风的胸膛。
掌下肌肤,极有弹性,隔着薄薄肌肉,一颗心脏正有力地跳动着。
他知道是自己把这颗心弄得如此怦怦地激烈地跳着,便有一股自豪澎湃着自己的胸膛,越是不由自主宣告着占领了似的摩挲。
宣怀风开始忍耐着,但见他没完没了,只在自己身上不知足地乱摸,知道要这人主动停下来,恐怕是不容易的,便把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抓住了,拨到一边去,说:「睡吧,别动手动脚啦。」
白雪岚慵懒地哼着说:「你离得太远了,靠过来一些。」
宣怀风就在他身边,胳膊贴着胳膊,已是靠无可靠。
踌躇了片刻,轻轻歪着脖子,把一边侧脸贴在白雪岚结实的胸膛上。
白雪岚才算满意了。
宣怀风满鼻子嗅着白雪岚清爽的味道,浑身都是懒洋洋的舒适,一时也不舍得睡,和他东一句西一句地说:「今天晚上梨花请吃饭,说广东军的展司令,在城里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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