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宣怀风和护兵走出房。
一干老板和姑娘们都匆匆送出来,只有那穿黑褂的男人留在屋里。
正下楼,忽然听见上面恶狠狠骂了一声「他娘的!」,接着轰一声巨响,乒乒乓乓碎声不绝。
看来一整桌子酒菜,都被那人翻了。
大家都呆了呆,讪讪呆笑。
白雪岚却丝毫不以为意,一边和左右旁人谈笑,一边往下走。
那个央宣怀风喝酒的女孩子也陪送到大门口,宣怀风知道她们过日子全靠客人打赏,在口袋掏了掏,才发现出门前白雪岚往他口袋里塞的钱全是十块一张的。
心忖白雪岚的钱,也用不着心疼。
抽了两张十块的,放到那女孩子手里。
她想不到宣怀风这样阔气,喜出望外,接了钱,依依不舍拉着宣怀风的手问,「爷,你明日还来吗?」
宣怀风说,「你别老是叫我爷,听着别扭,叫我宣副官就好。」
女孩子应了,笑着问,「那你明天来不来?」
宣怀风摇头。
女孩子也不沮丧,撒娇般的牵着他的袖子轻摇,「宣副官,你明天不来,后天来吧。不然日后经过,也进来坐坐再走,要是来了,和伙计们说找梨花就好。」
一直把宣怀风送到轿车旁,车门关上,还猛猛朝里面挥着丝手帕。
这顿饭吃得辛辛苦苦,又喝了好些酒,宣怀风见轿车沿着来路悠悠驶回去,呼出一口气,倚着座背微微闭目。
白雪岚一下子把他捞到怀里,笑着调侃,「你倒会占便宜,拿着我的钱乱花不心疼,一下子就给那女人二十块。」
探过手,慢慢摩挲他透出红晕的脸颊。
宣怀风喝了酒嫌气闷,上车就把半边车窗摇下来,车一开,风吹到人热脑门上,醉意立即更深了几分,便没有平日那么锐气,轻挥开白雪岚弄得脸颊痒痒的手,蹙起眉说,「你刚才贪赃枉法收了这么多东西,连二十块钱给个苦命女子都舍不得?小心得意过了头,栽个大跟头。」
白雪岚叹道,「她得你另眼相看,又摸小手又递钞票,有什么苦的?我反而羡慕她。你要是对我像对她一样,偶尔怜惜一分,或者让我喂你几杯酒,那就好了。」
宣怀风不肯和他就这些事胡搅蛮缠下去,撑着手勉强离他坐远一点,问他,「刚才那个人,看起来是黑道的,你不怕他报复你?」
「小喽啰一个,我怕他什么?要是他那个当家老大不老实,我照样收拾了。」
「你这么厉害?」
白雪岚故意让他离远了,猛一下又倾身过去,把他拖回怀里,贴着他发热的耳垂低笑,「我的厉害,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宣怀风察觉下身被人隔着西裤缓缓摸着,顿时酒醒了大半。
推开白雪岚,猛然坐直,瞪着他正色,「你别太过分了!」
白雪岚心里大怒,可是见轿车正走在大街上,前面又有司机,又不肯太伤宣怀风面子,让他日后难抬头做人。
笑了一笑,忍着坐到自己那边位子上,没再说话。
到了白公馆,白雪岚一路跟着宣怀风脚步进了房,把门一关,饿虎擒羊般扑上,不管宣怀风怎么痛骂挣扎,手探到下面,把玉茎软囊当面团似的玩弄,施尽绝招。
宣怀风眼眶里泪珠滚来滚去,百般无奈地泄了几次,见白雪岚还不罢休,实在熬不住,只好屈辱地开口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