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得知了张光慧的行踪,于歌便要去闹出点什么幺蛾子来。
以往苏柒若最是厌烦于歌这般胡闹,如今竟也由着他,还给他分了几个功夫不错的暗卫帮忙。
于歌白日里玩得痛快,晚上便回去纪云澈的院子与他细说白天发生的事情。
一说到张光慧被人泼了一盆子尿液,他既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
纪云澈到底是世家里长大的公子,初闻这种事情时还羞涩得不敢细听,后来便也习惯了。
而立春立夏几人更甚,每日都要拉着于歌给他们将他和二师姐的英伟事迹。
其实,纪云澈一直都想不明白,于歌为何会对收拾张光慧的事情这般上心,难道就是因为他上次亲眼见到张光慧轻薄别家公子了吗?
或许只是他在京城待得无趣,给自己找了个乐子吧!
这日下朝后,苏柒若还未从御书房出来,便被人请去了凤仪宫。
“儿臣给父后请安。”
苏柒若心中暗暗升起了一股子不祥的预感,她爹怕是又要催婚了。
果不其然,她这边才刚起身,那边君后便屏退左右。
“你这孩子,离父后那么远作甚,还不坐过来?”
君后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示意苏柒若坐过去。
苏柒若磨磨蹭蹭往那边挪了些,便又停了下来。
君后无奈,却又不舍得说她什么重话。
自那年她被陷害搬出皇宫后,便对男子起了防范之心。
所以这些年他也没逼着她非要娶亲,便是她身边连个近身侍候的侍儿都没有,他都不曾插手过半分。
可如今不行了。
过了年她便往二十上奔了,再不娶亲像什么样子?
她再不急,他和她的母皇就要急死了。
听闻她将纪家公子领回了府里,若女儿喜欢,给个侍君之位他也不会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