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知道顾才棋将阮氏如何了,到底舍不舍得责罚他。
“阮侧夫管制不力,被家主罚了禁闭,没有家主的命令不得出梨花苑。”
刘氏点点头,也没表现出高兴亦或是不高兴来。
“有劳王管家了。”
“奴不敢,这都是奴分内之事。”
王素双手将一包银锭子奉上,便告辞离去。
刘氏低头看向荷包里的银子,轻轻勾起唇角,然后转手全都交给了顾南墨。
“父亲,这是……”
顾南墨也不明白顾才棋这是在闹哪一出,好端端得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收着吧!这是咱们父子二人前段时日的月例银子,将之前秋竹花的月银都补给他,剩下的你收起来。”
刘氏之前买药将秋竹每个月的月例都花光了,如今手里有了钱,自然要还给他。
府里的奴侍月例不高,人家也得留些体己不是?
“主君,公子,奴不要钱,这些银子还是留着给主君抓药补身子吧!”
秋竹急忙摇头,他以后也不打算出府,要银钱也没什么用。
“该你的你就收着,以备无患。”
顾南墨将荷包里的银子倒出一半来递给了秋竹,秋竹正要开口拒绝,顾南墨却按住了他的手。
“你收着吧!你手里放些银子比都放在我这里好。”
顾南墨的意思秋竹懂了,所以也没再执意拒绝。
当初阮氏将刘氏赶出来时,刘氏身上没带什么银钱,而顾南墨匆匆跟过来侍候,身上也没装太多银子,等他要回去取时,阮氏已经命人将他们父子二人的院子封了。
说是为了避免疾病传染,其实就是想要活活饿死他们。
好在秋竹平日里出门都会将为数不多的私房藏到衣裳里,这才让他们多撑了好些时日。
阮氏会防着刘氏和顾南墨,却不会防着一个下人。
在阮氏看来,一個奴才能有多少钱。
“既是如此,那奴就先替公子和主君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