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可是又在府里作妖了?”
“倒也没什么,只是大公子又砸了一套上好的汝窑茶具罢了。咱们府中虽说不缺银两,但若是再这么砸下去,臣侍只怕也供给不起了。”
吕氏真是烦死了司佰林那个蠢货,整日里就想着攀高枝。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拿什么跟人家司千凌比?
就这也敢去肖想东景战王,真当闻名天下的九战王是草包了?
且不说司千凌的容貌如何,就那救命之恩在那里摆着,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东景战王便是真的看上了司佰林,那他也取代不了司千凌的位置。
若是不能做正夫,勾引到手了又能如何?
难不成要上赶着去给人家做个玩物?
“那个孽畜!”
司清明这次是真恼了,当即命人禁了司佰林的足,连带着司佰林的生父都得了厌弃。
吕氏暗暗松了口气,他这个和司佰林年岁差不多大的后爹还真是不好当,轻了重了都说不得。
好在司清明不是个糊涂的。
得了消息的司佰林气得又端起桌上的白瓷茶壶往地上仍,被一旁的侍儿抱住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