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他就只能陪着妹妹慢慢长大，再做筹谋。

林锦书也很意外，却又觉得是情理之中。

“我也曾听闻过西秦国的一些事情，当初还在想，那么小的太女殿下和从未离过皇宫的皇子逃出来后要怎么生活，说不定早就没了，没想到竟遇到了你们。”

司千凌便大致说了些自己逃难的历程，其中苦难现在回头来看，竟也不觉得难捱了。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这考验他过了，以后就是他活司清明死。

“你比我勇敢，难怪能得了她的喜欢。”

林锦书这才明白他与司千凌之间的差距，他困于身份不敢反抗，却又心有不甘。

可司千凌在那样的绝境下都能带着年幼的妹妹走出来，这便是他怎么都比不上的。

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你也莫要再困于过去，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经过与林锦书的接触，司千凌也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