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书看见司千凌来时很是意外,也很欢喜,忙吩咐宫人备茶水点心。
待殿内无人,司千凌才开口道:“我以为你病了便过来看看,见你安好,那我便放心了。”
林锦书也没拿司千凌当外人,放下纸笔去净了手,才坐到司千凌身侧,笑着解释道:“我对外的确是抱了病的。”
“你为何……”
司千凌话问到一半忽然就停了,似是猜到了什么。
林锦书自嘲一笑,垂眸看向自己染了墨迹还未洗净的食指:“我知你是个聪明的,想必你也知道我的心思。但你尽管放心,我不会做什么伤害你们的事情。你知道的,我早就不配了。”
都已经脏了的身子,连喜欢她都是对她的亵渎。
可他什么都能忍受,唯独忍受不了对她的喜欢。
年少时的执着若一直不能实现,便会成为刻在心底的朱砂痣。
他并无恶意,只是不想已经委屈了自己的人后还要继续委屈了自己的心。
难道得不到他还不能想了吗?
“我只是不想侍寝罢了。”
因为不想侍寝,便在皇上翻了他的牌子后对外称病。
哪怕皇上会怀疑他是装的,他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