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以为,母皇最起码还要再劝一劝儿臣的,却不想,母皇竟这般直接。”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你既已决定要走上这条路,想必也考虑过后果了。”
皇上暗觉好笑,明明是她自己要谋逆弑君,这会儿闹得倒好像是别人逼她了似的。
笑话!
“呵!既是如此,那就请母皇禅位吧!”
定王冷笑一声,拔剑指向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皇帝。
“禅位?你非嫡非长亦非储君,朕凭什么要禅位于你?”
皇上放下手里的奏折,靠在椅背上,并不害怕朝她指着的剑。
“就凭儿臣手里的剑,就凭如今母皇的命如今握在儿臣手中。”
定王也不在意皇上的态度,她早就对这个偏心的母亲没有任何期待了。
“你手里的剑?你真以为朕这个皇帝是泥捏的不成?”
定王城府够深,但能力不足。
若不是她太过贪心,也不会被逼至此。